《秘密基地》前言

本文原載於《秘密基地》,2000年5月初版

前言

容我以’80年代著名舞台劇「那一夜,我們說相聲」中的一段台詞作為開場白:
「歡迎各位光臨華都西餐廳,今晚因為特殊的緣份,讓我們共聚一堂。」
「為什麼是『特殊的緣份』?」
「你不是站在這邊嗎?我不是站在這邊嗎?觀眾不是坐在那邊嗎?很特殊的綠份!」
「這就算『特殊的緣份』?」
「那你為什麼不站過去一步?」
「我可以站過去一步。」
「你為什麼不站過去兩步?」
「我可以站過去兩步。」
「你為什麼不站回來?」
「我可以站回來。」
「你為什麼那麼聽話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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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樂吧教父:凌威和他的Pub們

文/羅悅全

凌威先生不會喜歡這個標題的,因為他總是再三強調:「我開的是『Rock House』,不是Pub!」理由很簡單,「Pub」不是好字眼,Pub是列管的八大行業,在媒體渲染和政府曖昧的態度下,Pub和舞廳、夜總會等等夜生活場所一樣,都是聲色犬馬龍蛇雜處的墮落場所。雖然在’90年代初,台北掀起了一陣Pub風,Pub在都會夜生活漸漸佔有了重要地位,但是凌威仍要一再強調,「我開的不是Pub。」 繼續閱讀 台北樂吧教父:凌威和他的Pub們

自己的歌在哪裡唱? 獨立樂團的展演場所

本文原載於《秘密基地》,2000年5月初版

文/羅悅全

若要問’90和’80年代台北音樂場景有什麼差別?最大的不同也許在於-Live Pub裡的樂手終於開始唱自己的歌了。

大多數人去Pub聽歌只是為了一個氣氛,台上的團只要味道對就好了。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,畢竟我們辛苦工作了一天,走進Live Pub尋個樂子,放鬆一下心情,只要台上的樂團能把Santana的<Oye Como Va>唱得夠快樂、Eagles的<Hotel California>唱得夠哀怨,那就是十分盡職值得尊敬了。在這種情形下我們不會指望台上的樂團有什麼自己的創作,最好還是大伙熟悉的歌。台北市像這樣的場所,位於東區的老字號「犁原」是上上之選,其他像「犁榭」、「TU」、…等等有老樂師駐唱的Live Pub也能夠盡興稱意。 繼續閱讀 自己的歌在哪裡唱? 獨立樂團的展演場所

調製音樂的魔法屋 女巫店

本文原載於《秘密基地》,2000年5月初版

文/羅悅全

要談女巫店,得先從Scum的災難說起。

台北雖然人擠車多、光離陸怪,但是台北的創作樂團想找一個地方唱唱歌卻不是件容易的事。Scum、Boogie、B-Side一家一家關門,最後僅剩第三代Scum持續與警察玩躲迷藏,但在’96年底Scum正式宣告結束迎營業,台北獨立樂團最後一塊陣地失守了。獨立樂團何去何從?大家心裡都明白,沒有舞台,沒有觀眾,樂團是不可能生存的。許多地下樂團的樂手紛紛向阿峰訴苦:「Scum收了,我們怎麼辦?」 繼續閱讀 調製音樂的魔法屋 女巫店

獨立樂團的實戰舞台 Vibe

本文原載於《秘密基地》,2000年5月初版

文/張育章

有人說它是「台北市搖滾樂的最後地標」,有人說它是個「搖滾超市」; 如果它能屹立不搖個十年,那麼未來的旅遊書上若用 「Never mind New York’s CBGB or London’s 100 Club, here is Taipei’s Vibe!」 (註1)來做標題介紹它,大概也聽不到什麼非議之聲。 繼續閱讀 獨立樂團的實戰舞台 Vibe

暗藏生機的「地下社會」-一個PUB的體察

本文原載於《秘密基地》,2000年5月初版

文/洪欣凡

對於像我這樣喜歡西洋流行音樂的人來說,去英國念了四年書中最大的樂趣無非是一有機會非得去看演唱會、幾乎每天混pub、整天開著BBC Radio1的頻率以及每週必看<NME>、<Melody Maker>及<Guardian weekend>的音樂評論了。時空一轉回到台北,除了到唱片行將記事本中的記下的專輯盡可能一一買下外(因為英國的價錢實在太高了),便是到Vibe看我們自己的樂團演出,以及晃PUB找尋以前的音樂知己及朋友,大放厥詞似地告訴他們英國的一切。 繼續閱讀 暗藏生機的「地下社會」-一個PUB的體察

水泥森林裡的藍色音符 Blue Note

本文原載於《秘密基地》,2000年5月初版

文/羅悅全

歷經一百年的時光,代表美國文化精神的爵士樂仍是世界無數愛樂者追求的目標。美軍駐台的’60年代是台灣爵士樂的全盛時期,各大舞廳和夜總會夜夜笙歌,人們隨著爵士即興的節奏搖擺著。中美斷交後的十多年裡,雖仍有少數狂熱愛樂者的支持,台灣爵士樂場景慢慢歸於沈寂。到了’90年代末,台灣的爵士樂似乎有捲土重來之勢,無論是追憶過往青春的中年人,還是心懷浪漫之情的年輕人,爵士風情又開始輕拂紛紛擾擾的台北市。 繼續閱讀 水泥森林裡的藍色音符 Blue Note

台北的另類舞吧

本文原載於《秘密基地》,2000年5月初版

文/羅悅全

台灣的舞廳,習慣上,高級豪華的名為「夜總會(Club)」,通常是供成年人、外國人跳跳交際舞的地方。尤其是觀光客最常出入的雙城街附近,四處林立的夜總會,為國家賺取了不少外匯。而一般小型的舞廳,通常名為「Disco Pub」,就像MTV、KTV、PTV、…等等新字、新場所,Disco Pub也是一個台灣文化所創造的詞。其實Disco Pub等同於英文的Club或Discotheque。由於政府曖昧不明的管制法規,在管區警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管理態度下,以Pub形式經營的場所,常於小小的場地內開設一塊空間為舞池,偷偷摸摸地經營所謂「地下舞廳」。久而久之,Disco Pub就成了「小型舞廳」的代稱。 繼續閱讀 台北的另類舞吧

文人咖啡館

本文原載於《秘密基地》,2000年5月初版

文/羅悅全

文藝青年永遠需要喝咖啡聊天的地方,我們’70年代左右出生又好讀點閒書的人,時常會聽到上一代人談到「滾石」、「稻草人」等等有音樂有文氣的咖啡館和餐館。不像巴黎河左岸的咖啡館,還可以觀光客的心態緬懷前人的文藝遺跡,這幾個場所現在都已屍骨無存,只能從一些文字中尋找蛛絲馬跡,懷想當年盛況。目前台北市還有幾間店仍保持文人咖啡館/餐館的遺風,除了文藝氣息、美味的咖啡和食物,還有不流俗的音樂。 繼續閱讀 文人咖啡館